确切地说,是昨天。
我们以为有的巧合,有时候却不能成立。
我拿起了相机,对焦校园里郁郁葱葱的树木,等待闯进我镜头的、背着书包的人。可是我对着树干,似与那干枯的树干对峙了四十年。
我走在斑马线上期望一个默契的回眸,期望一个逆着人流的拥抱,像诺丁山里迎面而来的艳遇。
可我的城市太冷清,与我接触的,只有地铁上踩了喔无数次的、小孩的脚,还有横穿人行道的、自行车的轮胎,还有遗留的疼。
我眼神飘忽,没有方向,被黑色笼罩的大巴车上,我睡了无数次。昏倒一样。
醒来时,好像自己是一个货,
要被运到什么地方。
车右前方红色的时间显示灯
好像是什么东西的倒影,
它没有闪烁,又像在闪烁。
它没有膨胀,又像在膨胀。
噢是我的眼睛暂时聚不了焦。
我想立马拿一个本子,记下我的泪水。
也想立马拿一张白纸,折成失恋的形状。
闺蜜问:你恋过吗?
闺蜜说:我和你认识时间也不是很长,但是你真的被这个暗恋折磨得很惨。
闺蜜说:真的!喜欢个男的有什么用!他有肖战王一博好看吗?你和他比肖战甜 吗?真的比不上。
想想,也是诶!
我寄居了四五年的青春的尼姑寺庙,可能就此敲了生锈的钟,沉闷压抑,震耳欲聋。
送出去的精装版《从你的全世界路过》也只是一层绿色的、潮湿的苔藓。
那本《荆棘鸟》也悄悄生长。
《悟空传》里的悟空最终也没找到自己。
我的那盏琉璃盏也——碎了。
可这回我不想捡。
正因为那盏蒙灰的灯碎了,我的世界才就此变成彩色。
这几年我卑微,“卑微到尘埃里”,最终也没开出一朵花来,只是化成了一捧腐味的恶土。
我乞怜,试图用自己的付出换回等量的回报,可是我刻意献出的殷勤,只是让我坠落谷底的、一颗颗、从崖边滚落的石子。
他双手空空,我却企图拥有快乐。
我知道暗恋的路一定不全是这样。
希望你甜甜的故事可以点亮更多摸黑的星星。
失恋没喝酒,所以咖啡和夜吧。
每个人都是一朵玫瑰
总在那人细嗅时彻溢芬芳
那个潮湿天气里穿着皮鞋的人
终于爱上了你
如果你有故事
请讲给我听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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